唐詩詠疑撻著契哥馬國明 緋聞男友陳思銘發文暗示情已逝 借酒療情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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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詩詠與馬國明相識多年,一直以「契兄妹」相稱,最近被影到無懼疫情影響出雙入對,更親密到一部車兩份揸,縱使緋聞傳不停,兩位當事人採取不承認、亦不否認的態度。反而,第一時間發言的竟是唐詩詠的圈外緋聞男友陳思銘,他最近在社交網寫下長文,附上一張寫上「對她的溫柔」的圖片,疑似暗示情已逝,更揚言曾借酒療情傷。雖然全文都沒明說,但不少人猜測「她」就是唐詩詠!

撰文:iluvhk|圖片來源:陳思銘Instagram、東方新地

唐詩詠疑撻著契哥馬國明

早於09年合作拍無綫劇集《鐵馬尋橋》,馬明與唐詩詠已經互生好感,無論外形、性格二人都相襯,有指當時神女無心、襄王有夢,奈何當時女方有另一半,因此以契兄妹相稱;而馬明向來都對外表示唐詩詠係好女仔。

唐詩詠與馬國明09年拍攝劇集《鐵馬尋橋》開始相熟及互有好感,不過戀人未滿,因此以契兄妹相稱。早前馬明封視帝,唐詩詠負責頒獎,看她在台上摸住馬明塊面,情難自禁咁款。
唐詩詠與馬國明09年拍攝劇集《鐵馬尋橋》開始相熟及互有好感,不過戀人未滿,因此以契兄妹相稱。早前馬明封視帝,唐詩詠負責頒獎,看她在台上摸住馬明塊面,情難自禁咁款。
唐詩詠與相識逾十年的馬明已達非常了解的程度,去年在劇集《白色強人》中首次演夫妻,暗地裡已撻著愛火花,一個眼神一個動作,都充分表現出二人關係。
唐詩詠與相識逾十年的馬明已達非常了解的程度,去年在劇集《白色強人》中首次演夫妻,暗地裡已撻著愛火花,一個眼神一個動作,都充分表現出二人關係。

去年唐詩詠與陳思銘被拍到甜密買餸返愛巢

去年三月時,唐詩詠就被媒體拍到斷正揸車去接男友陳思銘收工再約會,拍拖甜如蜜,之後二人再煙韌 到超級市場拍拖買餸後同返男方屯門寓所,玩煮飯仔撐枱腳直落;之不過,當時唐詩詠就重申陳思銘不是她的男友:「講咗好多次佢唔係我男朋友,當時大家參加朋友聚會,唔想再講,大家畀啲時間空間我,我怕身邊嘅男士會好大壓力,嚇怕咗,唔跟我同枱食飯喇!」

唐詩詠與陳思銘曾被發現於去年一同行山,上載了背景一樣的行山照,因而傳出二人的緋聞,更有報道指他們已同居。
唐詩詠與陳思銘曾被發現於去年一同行山,上載了背景一樣的行山照,因而傳出二人的緋聞,更有報道指他們已同居。

陳思銘發文暗示情已逝

陳思銘最近撰文抒發感情,分享對「溫柔」兩字的領悟,憶起曾有人問他:「其實你有冇諗過,你係咪真係愛我?」而他卻選擇了以沉默回應。本來想送女生回家卻被婉拒,對方送他一吻便離開了:「今天才知道,那一吻,叫做吻別。」

陳思銘最近撰文寫道:「其實你有冇諗過,你係咪真係愛我?」
陳思銘最近撰文寫道:「其實你有冇諗過,你係咪真係愛我?」
又寫「今天才知道,那一吻,叫做吻別。」
又寫「今天才知道,那一吻,叫做吻別。」

陳思銘暗指「她」生命中亦出現了另一位男主角,更說那男人對「她」很好,是發自內心的好,又直言那男人的溫柔「確是重重震傷了我的心臟」,更唯有以威士忌療傷。

唐詩詠疑撻著契哥馬國明 緋聞男友陳思銘發文暗示情已逝 借酒療情傷

原文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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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夜顛倒的這幾天,在臨睡前的一個小時,習慣了看鄺俊宇。​ ​ 放眼世界,也許我們也找不到一個,既是politician又是writer的「雙面人」。當然,出書又從政的人多得不能盡錄,但鄺俊宇寫的是愛情小說呢。有哪位politician是會寫愛情小說的?除了鄺俊宇,沒有。​ ​ 我覺得愛情與政治這個組合很神奇,因為政治與愛情的計算,不能也不會用同一部計算機。但有 follow 鄺俊宇的都會知道,無論是政治還是愛情,他用的「單位」都是一樣。這個單位,由其他人說出來,是多麼的造作;由鄺俊宇說出來,卻是十足十的說服力。​ ​ 這個單位叫溫柔。​ ​ 鄺議員的名言:「你知唔知世界上最大嘅武器係咩?係溫柔!」​ ​ 最近常看鄺議員的小說,因為我想學懂甚麼是溫柔。看了這麼多晚,總算有點得着,對「溫柔」兩個字有更深入的了解。​ ​ 很多段的男女關係裏面,我們都聽過女人對男人的控訴,萬變不離其宗,「如果你愛我你就唔會咁」。男人的自辯,通常理直氣壯:「我唔愛你?我唔愛你就唔會咁咁咁咁咁啦。」這些咁咁咁咁咁,在女人的眼中,都不是愛。女人眼中的愛,是要用心的。​ ​ 不只宣之於口,還要發自內心的愛,大概便是溫柔了。​ ​ 「其實你有冇諗過,你係咪真係愛我?」​ ​ 看過鄺俊宇的愛情小說之後,我學會在這個問題上,選擇沉默。原來兩個人一旦沉默,時間會過得很慢。好半天後,她輕輕說:「你早啲瞓啦,我自己返去得喇。」​ ​ 「咁夜,我車你啦。」​ ​ 以為這句會為自己挽回一點分數,怎料她只是笑着搖頭:「唔使喇,早啲瞓啦。」她在手機打開 Uber,五分鐘後便離開了。臨別前,「返到屋企打畀我。」她沒有回答,依然掛着那個笑容,親了我一下便離開了。​ ​ 今天才知道,那一吻,叫做吻別。​ ​ 朋友得悉事態得最新發展,都勸我,「喂,追返人啦,好女仔嚟㗎。」廢話,我當然知道她好,不然當初怎麼會發展起來。「唔會啦,而家咁幾好。」其實每晚回到家,關起房門,只得我一個的時候,我都肯定的知道,我而家其實一啲都唔好。但我知道,要是在她和工作之間作出一個選擇,我必定會選擇工作。既然我知道自己會選擇工作,也無謂辜負其他人。​ ​ 有一天,我看到她的生活近照。她的生命中,出現了另一位男主角。酸啲講句,雖然個男人烚熟狗頭咁樣,但似乎對佢真係好,而嗰種好,看得出是發自內心的,也就是鄺俊宇說的那種溫柔。​ ​ 看着她跟他的合照,我終於明白為甚麼鄺議員說溫柔是最大的武器;看着另一個男人對她溫柔,威力之大,確是重重震傷了我的心臟。房裏有一瓶封了塵的廉價威士忌,我給自己倒了一杯,悄悄地療傷。​ ​ 第二天,朋友問我有沒有看到她的生活照,我說有。「感覺如何?」酸。「小酸還是大酸?」酸到苦。「都叫你追返人㗎啦。」唔會啦。「咁你都唔係好鍾意佢啫。」​ ​ 也許只有鄺神才會明白,想念一個人,唔代表要追返佢。​ ​ 「不打擾,便是最後的溫柔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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